欧本海默|只想带来和平,不料却发明了死神:原子弹之父为何落得人人喊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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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备好了吗?灯光请下!今晚,邀请到的登台嘉宾是──
原子弹之父欧本海默!

1942 年,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渐白热化,还看不见停战的曙光,更不知道胜利将落在谁的手心。没有後见之明的当代人们,只能全力运用各种方法寻求胜利,包括开发更致命的武器。
 
早在 1938 年,德国的科学家就发现了核分裂原理,许多人因此担忧,德国将会率先开发出用核分裂现象来做炸弹的武器。那不只将会是一场人道浩劫,更要紧的是,同盟国就会输给高举纳粹、法西斯跟军国主义的轴心国了。因此,美国加紧了研发核子武器的脚步,希望能够抢先德国开发核武技术,这就是「曼哈顿计画」的由来。
 
「曼哈顿计画」作为高机密军事计画,自然不能随便丢给一位科学家主导,肯定要选个有威望、有能力、知识渊博又足够忠诚的学者来进行。奇怪的是,曼哈顿计画底下建立实验室的「Y 计画」,军方找来的负责人却是罗伯特.欧本海默(Julius Robert Oppenheimer)。
 

比起一般学者,欧本海默更像是当时少见的通才。(Sources: U.S. Department of Energy / 公有领域)

欧本海默是一位理论物理学家,研究领域囊括量子力学、中子星、黑洞等物理学理论,对於核物理也是相当了解。不过,像曼哈顿计画这种足以动摇国本(甚至世界)的研究,似乎应该找个更伟大的学者来主持,比欧本海默有资格的学者有一大票。

这些候选学者们不仅创造出许多名垂千古的理论,甚至得过诺贝尔奖。反观欧本海默不但从没得过奖。而且人们甚至窃窃私语:「欧本海默似乎是个共产主义者,对美国的忠诚度有点可疑……。」
 
尽管事前知道这些问题,美国军方还是选定欧本海默作为实验室负责人,而欧本海默也不负众望,真的率领着实验室的大批科学家,一起把原子弹研发出来了。难道军方真的慧眼独具,知道欧本海默的过人之处吗?今天,就让我们来说欧本海默的故事。
 

集万千矛盾於一身的科学家

无庸置疑的是,欧本海默是一个优秀的学者。大学就学期间,他的学习能力就比其他学生优越,除了关心主修的化学,也投入大量心力在哲学、历史、数学、物理学等科目上。之後他进入物理学的领域,到欧洲加入当代物理学家的潮流,一起研究量子力学。学成之後,欧本海默回到美国,在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任教。

尽管如此,欧本海默又跟同时期的优秀学者不太一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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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台湾医师到秘鲁社区重建志工的斜杠人生:专访 HOOP 创办人李尚儒

 

许多台湾人对於秘鲁的印象,或许只停留在「一个位於南美洲、遥远又神秘的国度」。不过,在 2012 年有一位台湾的年轻人,不远千里飞往秘鲁的第二大都市阿雷基帕(Arequipa)并募资成立非营利组织。他们不仅协助当地孩童解决学习的问题,也在社区进行各种重建计画、提供医疗协助甚至帮忙推动平权运动。这个由台湾人共同创办的组织叫做「HOOP」(Helping Overcoming Obstacles Peru), 创办人是来自宜兰、现正於美国关怀基金会(Americares Foundation)担任监测与评估资深总监的李尚儒。

一切是从「推翻慈善机构」开始?

我们问李尚儒,当初为什麽会选择到秘鲁这个台湾人比较陌生的国家?「2008 年,我看到一个英国的组织在阿雷基帕招募英语教育志工,想说先累积一些经验,所以就报名了。但我到了後,发现这个组织在财务与任务定位都有许多问题,所以我和几个当地志工和工作人员联合起来,有点类似推翻原来的组织吧,再继续和同个社区合作。」李尚儒笑谈这段十几年前的往事。

 

「这种事在世界上很多地方都有,只是志工通常是短期服务,可能两周、最多几周就走了,遇到不公平的事摸摸鼻子算了。但和当地居民逐渐熟稔後,才发现蹊跷。我觉得这个社区纯朴可爱、想继续为他们做点什麽,才决定开启系统性的改变。」这也成为他 2012 年和当地几个朋友成立 HOOP 的契机。在秘鲁待了快 4 年後去美国念研究所。毕业後,他虽然留下来从事全球公共卫生和非营利组织安全有关的工作,不过也一直持续为 HOOP 不定期协助各种计画,「疫情之前,我每年大概会回去两次,COVID-19 疫情之後比较不方便,大概一年一次。」
 

从医师到慈善组织创办人的斜杠人生

访谈中,我们才知道当年李尚儒是放弃稳定高薪的医师工作、飞去秘鲁,不免问他是否曾後悔过?「我完全没有後悔过,但和家人难免有些不愉快,毕竟他们很难理解我真正想做的事情,但基本上我就是个先斩後奏的人,辞职了、机票买了才公布消息。他们也只能接受。」李尚儒说。

计画服务的当地居民不多,只有 250 到 400 户,类似几个里的规模。「一开始我们继承旧有组织,从事与教育相关的计画,提供小朋友英语教育、寻找师资和实施课辅计画;後来因为我的医疗背景,也开始当地卫福医疗单位合作推动心理健康计画,结合 UNSDG 的妇女平权运动等。」目前组织有 7 个在秘鲁的正职员工,包含专案管理、社工师、心理谘商师,还有一些训练人员。「我们的定位是小规模、社区型 NGO,社区的任何问题都会协助,其他台湾、英国和美国分部,主要从事招募志工、募款、倡议工作,疫情之後,主要业务就集中在宣传。」
 

当地社区妈妈组成的「妇女会」

 

从教英语、修水电到平权运动,居民与组织的双向协力

这个社区属於许多住不起市中心的居民组成的外围都市,「有点像三不管地带」,李尚儒说,「我们就是在其中一个小小的地方服务,也没有打算往其他地方扩大发展,因为我们的目标不是炒短线,只有长期稳定耕耘才对居民最有帮助。」

我们也好奇,会有居民团体和 HOOP 一起合作吗?他点头说,「像社区妈妈们有一个委员会,我们会一起不断讨论和修订孩子的教育计画,後来她们也提出医疗需求,甚至想要学习妇女平权、微型金融等知识。我觉得我们的双向沟通真的都进行得不错,彼此都有成长。」这些团体一开始也算是由 HOOP …